读《动物农场》
原文链接 http://codepub.cn/2016/11/20/Read-animal-fa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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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乔治·奥威尔(1903—1950),原名埃里克·亚瑟·布莱尔。英国伟大的人道主义作家、新闻记者和社会评论家,著名的英语文体家,以小说《动物农场》和《一九八四》闻名于世。1944年写成讽刺苏联革命的政治寓言小说《动物农场》,次年出版后头一次使奥威尔名利双收。1949年出版政治讽喻小说,也是他最后的作品《一九八四》。
《动物农场》讲述了农场的一群动物成功地进行了一场“革命”,将压榨他们的人类东家赶出农场,建立起一个平等的动物社会。然而,动物领袖,那些聪明的猪们最终却篡夺了革命的果实,成为比人类东家更加独裁和极权的统治者。不妨可以把这个故事理解为从封建主义走向社会主义,表面上看是一个极大的进步,动物们实现了自己当家做主的愿望。可是愿望终归是愿望,它并不是现实,当每个动物们都喊着民主的时候,伴随着它们那首随民主而诞生的歌谣,却过着比以前更辛苦的生活以及遭受着更严重的压迫与剥削,看似的民主早已不是真正的民主了。透过现象看本质,不管口号与名称如何变,有些事物的本质却并没有变。比如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有哪个代表是代表人民的呢?又有哪个代表是人民选出来的呢?当然了,特权阶层总有忽悠你们的借口,比如实现全民选举并不现实。那么我们可以实现部分全民选举吗?例如在发达的珠三角、长三角、京津冀这些发达的地方实现全民选举不是很好吗?如果特权阶层说人口的素质跟不上,还不能实现全民选举,那么在知识分子中率先实现全民选举如何呢?在高素质人才聚集的高校科研院所率先实现全民选举如何呢?当然了特权阶层又会说了......,理由总是无数的,真要有决心改变的话,方法也总是有的。
绝对的权利造就绝对的腐败,在动物农场中是这样,在现实世界中亦是如此。不知多少年前就说把权利关进笼子里,现今呢?权利还在笼子外面欢快的跑着呢。最近在新西兰地震营救事件上,又掀起了一股盲目地自我感觉爆棚之风,吹牛逼者甚重,不明吃瓜群众盲目鼓吹者甚重。我不得不向那些无知愚昧之人泼上一大盆冷水,不是因为他们的无知得到了广泛的传播,更是因为无知的看官,助长了他们无知的传播。他们说外国使馆不救援,我觉得恰恰是因为他们有着良好的预算制度,不会无缘无故去滥用纳税人的钱款,虽然就营救一事上,其存在着弊端,但是它带来的好处,必将在其他方方面面有所体现,而这些方面所带来的好处将远远超过这一场不及时营救所带来的价值。所以我们在攻击国外使馆不救援的同时,也思考一下为什么我们纳税人的钱能不受限制的随意使用?为什么我们的纳入人的钱还要拿来营救外国人?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救外国人当然是可以的,我想表达的重点是纳税人的钱根本不受任何的限制,可以被统治阶层恣意挥霍,这带来的弊端将远远大于它所带来的这场及时的营救所带来的益处大的多得多。每种制度都有其优劣之分,我们所能做的仅仅是一种取舍,选取那个给我们带来收益更多的制度,而摒弃那种弊端大于收益的制度。
一个社会的进步需要靠全民素质的提升,进而去推动社会做出哪怕微小的进步,积少成多、集腋成裘,这些微小的进步只要不断积聚,终究会形成强大的优势。但是事实上,这么多年来,人们的学历不断提高,其素质与政治觉悟却并没有跟着提高,整个社会的风气与价值观也是越来越病态的发展着,所有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对不涉及自己利益的事情完全不关心。难道忘记了那个血腥的沉默的代价了吗?起初他们抓了所有的共产党人;我没有出声,因为我不是共产党人。接着他们抓了所有的犹太人;我没有出声,因为我不是犹太人。然后他们抓了所有的工会骨干;我没有出声,因为我不是工会骨干。后来他们抓了所有的天主教徒;我没有出声,因为我属于新教。最后他们来抓我;到那时候,已经没有剩下能出声讲话的人了。
极权不是在我们与资本主义决裂的时候被同时抛弃了,而是任何制度都会产生的一种东西。作为不能影响政治的人,在你吃不饱、穿不暖、自由受到限制的时候,要相信自己的感官,而不是官方的宣传。并确信,出现这种状况绝对是不正常的。这个时候,极权很可能已经形成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大多数人不在沉默中爆发的话就会在沉默中灭亡,这条定理如今一样适用。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一个类似的实验,斯坦福监狱实验。